“嫂嫂何故咬我,好锐的牙口,当真有些疼呢。难道兄长不曾教过你怎么用嘴将男人伺候爽快一些?还是说嫂嫂的嘴还未给人肏弄过?”
“唔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“哈哈哈,口涎怎的这样多,压都压不住,可怜嫂嫂樱桃小口,吞进子溪这根肉物从此再也闭不拢了。若是兄长明日回来,见到你红肿不堪的唇,该做何想呢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“别摇头啊,好嫂嫂,品一品,我的根子比兄长如何?”
男子轻笑着,将妇人双手直掇掇提起,胯下巨物不断在她口中直进直出。
抽出来稍缓,挺进去那一下当真是重。
茂密的耻毛猛地怼了上去,卵袋打在妇人下颌,撞得妇人白花花的身躯一前一后,一记又一记随他摆弄。要不是男子提着她的双手,将她按在床柱上,只怕受上两三下早就塌软下去。
然而男人挺胯频撞,妇人终究呻吟着歪倒。
被口涎裹到水亮的肉物赫然退出,男子立即一脚踏上,将人翻转过来,将才得释放的肉虫往妇人合不拢的嘴里掼。
“每次提到兄长嫂嫂便要扭捏一阵,怕什么,你我又不是偷这第一回。”
“兴许兄长早就知晓。”
“小时候他说过,什么都可以与我共享,无论是经史典籍,笔墨纸砚,衣袍玉带,但凡好的他都可以给我,嫂嫂也是一样。”
“母亲又从富阳家中寄信来,催促嫂嫂了是不是?兄长有难处,做弟弟的岂能不服其劳。况且子溪与兄长形貌相似,哪怕嫂嫂怀上我的孩子,想必也与兄长骨肉一般无二。”
“嫂嫂这小穴只一男子,哪里能灌得满。我今夜浇注,明日换兄长,若还不成,我们兄弟俩便一道浇灌,灌得满满的,不信你还怀不上。”
男子每次沉腰必要发狠夹紧臀肉,气势凶猛,恨不得把卵袋一块肏进嘴里。
妇人被捅得两腮变形,拼命吞咽。
他兀自说着话,舒泰地仰头,神色淫荡。
“陛下说的好戏,是指这个?”
隔着一道墙。
灵玉将视线从狭小的圆孔中挪开,转看身边的李显。
他压了压眉头,睨着洞孔,看向另一处世界,神色有些凝重。
“……是显思虑不周,白白污了姐姐的眼。”
灵玉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转看窗外,那里夜色催更。
树影沙沙在响。
她倒不是全无兴趣。
其实眼前这一切挺有意趣。
这里是孟府,李显出入如无人之地,有府里人前来接应不说,还能窥视到臣子窃嫂这样暗密的房事,看来他在孟府安插了不少手眼。
孟超、孟津两兄弟少有才名,兄友弟恭,一样一表人才,一样温润如玉,在富阳更是家喻户晓的儿郎人物。至今为止,两兄弟幼年读书的白马书院还保有兄弟俩学习用的长案,被奉为神物一般。
孟超任职御史台,弟弟孟津为直学士。
隔壁呻吟低笑的男子是孟津。
那妇人是他嫂子邹氏。
一个时辰前,杨守忠在寝殿中为李显诵读奏疏,恰好读到孟家两兄弟的奏疏。
没念几句,杨守忠汗如雨下。
李显索性自己拿在手里看,又递给灵玉,他越生气越是冷静,脸上并不显山露水,唯独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寒意:“若是孟超也罢,孟津越职言事,实乃讪君卖直。”
灵玉放下佛珠,接过他递上来的黄绫本子,目光从纸面扫过。
孟津到底是声名在外的才子,一笔好字落在纸上,如珠如玉,更如同长相一般清秀隽美,可以说是字如其人了。然则字字珠玑,旁征博引也不拐弯,话比刀子还利,他不敢羞辱君父,笔刀只戳灵玉一个。深夜大开宫门,佛门不清,六根不净,骂得十分痛快淋漓。
平心而论,是篇好文章。
其兄孟超正在御史台值房内,据说如坐针毡。
于是有了深夜出宫,潜临孟府这一出。
在朝在野,孟津的名声可谓端正到不能再端正,富阳那儿甚至有他是孔门颜回转世的说法。
是以灵玉闻见他剥扯嫂嫂衣襟,满口浪荡向嫂子邀欢时,很罕见地怔了几瞬。
可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。
也见过不少肉滚肉的场面,孟津是放浪,还不到骇进她骨髓的程度。
哪怕把性器塞进女人嘴里,强迫对方给自己口交这一在李显看来很不洁净的举动,对她而言也并不扎眼。
她只在想一件事
——李显必定早知孟津背着兄长偷嫂,孟府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?
孟津在奏疏中直指天子无家事,殊不知,身为臣子,他的家事通通落在天子眼里,某种程度上看,其实也叫君臣相得,鱼水之契。
那边再度鼓点频传。
“傻嫂嫂,你底下泛起秋汛,为何不同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