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龙。少年歪着头躺在床上,双眼紧闭,眉头仍然皱在一起,一副不安定的模样。魏清知道,毕龙一旦醒来,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。以对方火爆的脾气,把这一整栋楼轰塌都不在话下。
想到这里,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带拿了出来,他把毕龙的双手捆在床头,牢牢扣到了一起。
这样还不够,毕龙虽然年纪小,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一条皮带肯定不够,至少得有一条绳子,把他捆得严严实实,动弹不得才行。
一不做二不休,魏清干脆脱掉毕龙的裤子,两条细腿被迫分开,抬起,然后压到胸前。少年的身体韧性十足,做到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在话下。
黑发青年握着他的脚踝,把小腿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,呈现一个大大的“”型。双腿间红肿的肉缝被两侧肌肉拉开,微微敞开,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,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缕缕乳白的精液;紧闭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,浅粉的穴眼缩成一点,看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要难伺候。
魏清把绑着腿的绳子往上绕,故意从双腿间穿过,绳子收紧的时候,正好勒在毕龙的花穴中央。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强行勒开,尿口和花蒂都一览无遗;粗糙的麻绳压在穴口,摩擦着艳红的穴口,刺激敏感的嫩肉,少年眉头轻跳,在睡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变多了,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,让麻绳都变了颜色。魏清把绳子缠上毕龙的上半身,他把对方的上衣解开,却并不脱下,而是推高至锁骨,露出少年浅色的双乳。他就这样将麻绳缠上胸膛,将两块薄薄的肌肉勒出,捆出龟甲缚的绑法。
少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,他无意识挺起胸膛,迷迷糊糊中将突起的乳粒送到对方眼前。魏清也不客气,他低下头,在左边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。毕龙立刻闷哼一声,像受了伤的小狼,一边皱着眉,一边把头摇来摇去,嘴里还“呜呜”地叫唤着。
他似乎想挣扎,可浑身上下都被绑在一起,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魏清还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绳,缓缓拉紧又松开,让粗糙的绳子反复摩擦花蒂和小穴,淫水从臀缝间滴落;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都被麻绳磨得通红,隐隐发着痒。少年的脸慢慢红了,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安,他张开嘴,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:“嗯……不……”
敏感的身体向来经不起撩拨,毕龙秀气的阴茎很快充血挺立,顶端冒出透明的腺液。偏偏就在这时候,魏清突然松开手,麻绳“啪”的一下,打在湿漉漉的花穴上。毕龙的身体也随之一颤,下体几个穴眼齐刷刷缩紧,含住了粗壮的麻绳。
就在这濒临高潮的时刻,黑发青年收回手,不再理会床上这具饥渴的身体,反而迈开步子,去厨房照顾他的八宝粥了。一时间,房间里只剩下毕龙的粗喘声在回荡。
少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脚趾缩紧又放松,乳头上的咬痕清晰可见,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淫荡刑罚。他的脑袋转来转去,眼皮跳动,最后终于一个激灵,悠悠转醒。
26、
毕龙才刚醒,一双深褐色眼瞳朦朦胧胧,盯着米色的天花板打转。等他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像只大闸蟹一样,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起。
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,毕龙涨红了脸,气得眉毛都快飞了起来。他一边挣扎,一边破口大骂:“变态!这是哪里!放开我!”
可他越是用力挣扎,绳子反而勒得越紧,粗糙的麻绳顺着湿润的小穴,更是深深陷了进去,敏感的肉蒂被反复摩擦,针眼儿似的尿口和菊穴也被压迫,被麻绳拉扯成细长的点。
毕龙挣扎未果,仍然不愿放弃,绳子便越勒越紧,在浅棕色的皮肤上印下一道道暗红的斑痕,仿佛被虐待灼烧过一张的痕迹,配上少年健康的肤色,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喂,姓魏的!你给我出来!”
话音刚落,黑发青年便出现在卧室门口,毕龙立刻抬起头,眼神像刀子一样,狠狠掷向他。
无视他的怒火,魏清双手抱胸,懒洋洋地靠在门边,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。他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,看着红发少年在床单上拼命挣扎、翻腾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,活像只发狂的螃蟹;毕龙挣扎了一会儿,终于筋疲力竭,无力地横倒在床头,脸上布满汗水,气喘吁吁,只有一双眼睛仍然闪闪发光,又怒又羞地瞪着魏清。
看到猎物终于放弃挣扎,魏清才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,慢悠悠地走了过去。他踏上床铺,抓着毕龙的脚踝,一把将他拉了过来。
毕龙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,顿时腿根发麻,绳子在穴口上狠狠一磨,又是一阵蚀骨的酥痒,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绽开,哀哀含着粗糙麻绳。他红着脸咬着牙,正想骂娘,瘦削欣长的背影便当头落下,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。
魏清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,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,像一只残忍又好奇的猫,饶有趣味地盯着他。
现在,无论是在气势、能力还是地位上,毕龙都敌不过对方。他避无可避,支着眼睛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