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。
等到足够湿润,长驱直入的硬物突然顶撞了进来。
陶桃狠狠抽了口气,眼眶有些发酸,眼前瞬间沾染起雾气。
撕裂感转为难忍酥麻的快感,陶桃呜咽喊叫,身下温热的巢穴配合地正包裹着他的肉物。
进出之间,全数是暖昧和缱绻。
陶桃身上独有的清香侵占着简亓感官,男人不由放缓了速度,翻腾的欲望在平复中荡漾中变得更加激烈。
身下交缠,简亓再次贴上陶桃的唇瓣,把她人抱着做实些。
陶桃腰肢纤细,简亓的手掌覆上去,左右两边留下暧昧清晰的指痕,硬物退了出来。
陶桃才想松口气,紧接着便被再次撞了进来,抽噎出声,指缝无意识插进简亓的短发间。
明显已经无法承受这份快感,慌得想抽身,却遭到男人更加激烈的顶撞。
强烈酥麻感占满陶桃的神经,连额间都不住地起了丝丝薄汗,长发垂下来蹭在简亓身侧,灼烫的腔肉不自觉的蠕动,水润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,愈来愈意乱情迷。
气若游丝地咬上男人脖颈上的一处软肉,只可惜此时已经没了力道,软绵的唇面覆上男人的一寸肌肤,舌面轻舔了一口。
哪里是示威地抗拒,倒不如说是刺激情欲的秘药来得恰当。
这动作变得有些撒娇意味,微微挣扎缴械服软。
简亓喊她宝宝,手绕在后面扶摸她光滑的后背。
陶桃心头一颤,原本人就在洗浴台坐久了,大理石摩擦着大腿后侧生疼。
没有施力点,全身气力都压在了简亓身上,欲想退后,愈发无路可退。
像是摇摇欲坠,磕得难受,想试着抬高些臀,可穴肉搅动抽离立即被感知。
去沙发还是床?简亓此时的声音又低又哑,撩拨着陶桃浑身酥麻难痒。
陶桃试探地问了句,要不今天先算了?先洗澡?
简亓扣住了她的下巴,做完再洗。
没等她反应,人被腾空抱起,失重感迎来的惊慌里下意识地夹紧腔内的肉物。
简亓抱着她,低声道,放松一点,夹太紧了。
陶桃感觉自己尾椎都要化了,哀嚎声变成娇吟。垮着张脸,心里腹诽他这是忍了多久,平常一副禁欲君子模样看着冷淡,背地里展露的性欲让人根本招架不住。
她几乎浑身没了力气,脑子里只剩浆糊。
现在是什么,她灵魂腐烂思想游离,在疯狂的爱欲情潮里夹杂着剩余残存的理智。
身下饱胀的刺激感在四肢百骸中募延,两人紧密贴合相连的地方滚烫灼热,在被紧抵着的强烈存在感之下,哪里有什么放松一说。
内壁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微微跳动的青筋,仿佛下一秒身体便被肉棒烫得融化。
抬眸对视,两人近在咫尺。
曾经众星捧月可望不可即的人切实站在她面前,他们间的交集更是重重迭迭,闪过过往云烟,
身下交缠,如今往事随风,年少时怎会想过他们间可以有一天能亲近至此。
她在暗地里追逐他,把无声无息地暗恋与晦涩演绎到极致。
这么多年,就连在娱乐圈里摸爬周旋,都是有为了自己可以更能与他比肩些的原因在。
好像这么多年生活目标里向前进的一切,都有和想光明正大地配地上他些占上点边。
可今晚林纾晨的出现,又让她一直深信不疑的自我否定体系有些破碎。
这是很复杂的情感,根本难以言说。
明明她曾经已经想过无数遍前因后果。
正反一遍遍去推敲,他到底爱不爱她。
自己究竟是替身,还是代替品。
到底她是不是简亓即兴选择的幸运在那时出现的后继者。
可爱或不爱这件事本身又该怎么丈量,她已经把自己最好的时间全数寄放在简亓身上了,不该再贪得无厌了,
她应该要放过他,放过自己。
呼出的热气与醉意交缠,娇柔媚态,内里雍寒的花口不识趣地绞缩着,让男人寸步难行。
陶桃感受到简少爷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,简亓把她放在沙发上,柔软的海绵垫子因为重力陷了下去。
客厅的光线敞亮,刺得陶桃眸中闪烁着不明情绪。
眼睛有些发酸,生理性地掉了几颗眼泪。
像个被折皱的娃娃,被简亓的几句低声哄语,磨尽所有脾气,任由他摆布。
尽管不愿承认,但她醉酒后的酒品实在一般,草名变得有些格外较真起来。
没头没尾地突然问了一句,你是谁?
我是谁?简亓讪笑,对这种玩笑不太感冒。
男人低喊陶桃的名字,声线沙哑带磁,诱哄着她的回应。
叫我名字。
陶桃听得全身发软,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简亓紧紧包裹住。
除去恒温的暖气,感知到的便就是男人体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