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何香婉对杨正坤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不安,可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,眼睛望着仍在昏迷中的赵羽、碧如二人,祈祷着他们赶紧醒来,就这么想着眼皮越来越重,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。
众女在这边熟睡,杨正坤却坐在虎皮大椅上与众人豪饮,面前堆满大块肉,满脸油光的倒也像极了山寨头目。
他一边喝酒一边拉着王进宝道:“做山贼的滋味怎么样,不如你我弃了那狗屁朝廷,自己立寨打家劫舍,自由自在的也没那么多规矩。方不辜负世上走一遭。”
那王进宝是铁了心想在朝廷做官的人,闻言心中不满,表面却迎合道:“怪道杨大人费尽心思要活捉这几个娘们,原来一个个生的天姿国色。
尤其那个叫楚薇的,真是倾国倾城。”杨正坤笑道:“怎么样,你也动心了,放心,你看中谁就只管跟我讲,除了楚薇和何香婉,别的你随便挑。”王进宝连忙笑道:“多谢大人厚恩。”
杨正坤笑道:“若是咱当了这大当家的,你一定就是二当家,从此后咱们两兄弟吃香喝辣的,你可愿意。”王进宝闻言立刻避席而起,往地上拜了一拜,大声道:“拜见大当家的。”其余人也纷纷效仿。
杨正坤大喜,连忙扶着众人起来,他天生就不太喜欢受拘束,尤其在清廷当官的时候各种规矩和约束,早让他不满,心中就存了反叛之意,今日趁着酒劲,接机敲打众人。
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,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:“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!各位,我满饮此杯,你们随意。”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,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。
等众人都睡下以后,他立刻写信通报洪承畴,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,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。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,也不惊讶。
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,早就布下许多暗桩防着这一手,于是传信给王进宝,让他暂时隐忍下来,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举动,再动手不迟。
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,精神终于恢复过来,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,只有沈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,一直想安顿下来。
沈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,威武非凡,又统领着许多属下,赵羽却生死未卜,难免起了别样心思,这一日晒好衣服,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,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,不禁起了童心,坐在上面摇来晃去,仿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。
忽而听见一人道:“姑娘好雅兴,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?”沈雪霎时花容失色,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,呆在那里惊疑不定,半晌方呢喃道:“你是何人?”那人转过花丛,笑吟吟道:“在下杨正坤,见过弟妹。”沈雪看过去。
只见他脸色嫣红,额头汗津津的,好像刚喝过酒。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,承受不住人的重量,忽然脱落下来,沈雪尖叫一声,就要软倒,那人旋身而上,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,一把抱在怀里。
沈雪凝眸一瞧,不是他是谁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显得更沉稳了,那眸子一点也没变,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,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,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、风流袅娜的美人儿,笑得温温柔柔的,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。
在鼻尖嗅了嗅,笑道:“你瞧瞧,这是谁的?”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沈雪相好的时候,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,只是赵羽还不知道。
沈雪满面羞红,伸手欲夺,娇嚷道:“还我。”却被杨正坤收起了,笑道:“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,早薰了男人的气味,娘子用不得了。”
沈雪一听,心里发酥,耳根也红了,娇哼道:“我也不要了,有什么希罕哩?”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,柔声道:“自从那日一别之后,已经有十多年了吧,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,娘子有没有想我呢?”沈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。
只是碍着赵羽的面,从不敢表露出来,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,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,还是沈雪最难让他忘记。如今赵羽昏迷,沈雪又落在他手里,难免旧情复燃,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,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沈雪慌乱的,无助的。
也不知该不该拒绝,想不想拒绝,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,待朱唇被侵,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,闭上美眸,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、品尝、抚慰。
渐渐的迷醉,酥软,湿润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,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。
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,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,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,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,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,其他的呢,一切等以后再说吧。杨正坤将软掉的沈雪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,火热地亲吻爱抚她,动手剥她的霓裳。
沈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,推拒着身上的男人,脸儿烫得难受,鼻息也烧得头昏,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。
不一会,沈雪身上就被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