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裴度的手指间拈着一颗墨玉棋子，微微思忖，落在棋盘之上，而后又取出一颗白玉棋子沉思，对近在咫尺的人鸟对骂充耳不闻。

&esp;&esp;“话本子里来报恩的狐狸蛇妖哪一个不是貌美如花，聪颖绝伦，就算是稍微一般点的，那也至少有几分人类所不能及的力量。”

&esp;&esp;“而你这只小鸟团子呢？”

&esp;&esp;隋子明微微弯腰，手指尖戳着沈啾啾毛茸茸的小鸟胸脯。

&esp;&esp;力道不重，甚至可以说是很轻。

&esp;&esp;“不会说话，字写得歪歪扭扭，还不能变人——啧！这不就是白吃白喝的碰瓷小鸟么！”

&esp;&esp;隋子明哼道，看着小鸟团子的眼眸深处却带着几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