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“一个身负大气运,给了他短暂庇护的人。”
&esp;&esp;裴度端着茶盏的手指倏地收紧,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放松。
&esp;&esp;“这个人可能并没有想要庇护沈溪年的想法,但或许只是一瞬间,他在救起沈溪年的时候,曾经真诚地期盼这个少年能够活下来,安安稳稳参与科举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,沈溪年被及时续上了气运,也续下了命。”
&esp;&esp;“这就是被世界所眷顾的大气运者,是不是不讲道理极了?”
&esp;&esp;大祭司似是笑了下,只是那笑容多少带着些苦涩。
&esp;&esp;神啊,您若真的注视您的信徒,为何被世界所钟情的大气运者,皆投生在大周的土地?
&esp;&esp;大祭司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并没有继续,显然是在等裴度给出他的诚意。
&esp;&esp;裴度久久沉默着,没有任何小动作,只是静静坐在那里,谁也看不清他此时的心中所想,心中所念。
&esp;&esp;正在这时,雅间屏风后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响。
&esp;&esp;谢惊棠狠狠拍桌而起,怒火中烧的样子像极了被触犯逆鳞的母狮:“你说什么——?!”
&esp;&esp;“他拿你当暖床的?!”
&esp;&esp;第44章
&esp;&esp;不不不不,不是暖床!